['10049727', '入墨之章', '转载群里的Kazuya姐姐的文章,好耶', ['R-18', '刺青/纹身/入れ墨', '百合', '宵宫', '穿刺', '性器封闭', '人体改造', '转载代发', '入れ墨'], '纳格瑞', 3]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原神同人】一宵之狂梦   稻妻上下,大概只有渡海而来的旅行者,异邦的荧小姐,才会真的相信长野原宵宫只是区区一名玉屋匠人吧。   或许是她的出身所在过于幸福,是所谓诗歌与酒的童话城邦,或是神君治世的泰平天下,以至于荧简单地就轻信了宵宫对她的自我介绍——什么长野原烟花店店主、夏日祭典的女王云云,就算亲自带着她讨要人情、大谈义理,她也没有反应过来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在此直说吧,玉屋的身份固然不是伪造,但绝非长野原宵宫的本质真髓。天领高居于云端之上,能为民解难的乃是世情中的任侠之士。烟花易逝,人情长存,长野原毫不吝惜对朋友施以援手。只要持着长野原烟花店的烟火配方,二寸的小小纸条,就代表着该人是长野原的朋友,在其走投无路的关头,长野原必将救朋友于困苦,只需要朋友为此承诺,在长野原需要的时候,同样也不吝全力相助。用一个个人情为交换,结下遍布稻妻的网络,这就是渡世人的任侠道。   请君注意:“不吝全力”,意味着如有需要,这个人情的兑现将大于法度,超过常识善恶,哪怕舍弃性命也不能退缩。就算是准备偷渡的船只、或是舍命闯过天领奉行府,也必须偿还这个人情。   在此刻,大御所诸法度、甚至生而为人畏死求生的本能,也要因女王而退后。 长野原宵宫,也就是所谓,极道。   稻妻人明知这一点,然而生逢此乱世,走投无路不得不苦求一根救命绳索的时候,谁能保证不会遇到呢。说不定只会被要求力所能及之事,说不定这份债务会到子孙辈才需偿还,但眼下必须向极道借来人情,必须依靠极道的力量才能活过今日。蒙恩之人当然诚心感激宵宫小姐,可是心底隐含的,是不是还有畏惧呢?   然而只有荧小姐,一闪一闪的美丽瞳孔里,映进的只有烟花。   宵宫擦燃一枚庭火,让星光在指间跳跃。确实是美丽的景象,但是自己已经看得很多了,当下更美丽的,是身边人的金发上返照的流光。   真可爱啊,她。线香花火巧妙得在手中旋转,作出火鼠百戏的花样,而看得入了迷的荧,不知不觉间被引诱着靠在自己肩上。稻妻之民的梦想乃是浮世,此刻刹那之美浮华一瞬,但终将如雷鸣天光般眨眼而逝。若是能留住,该有多好。   “这不是留住了吗,宵宫?”   诶,是自己的所思不经意间说出口了吗?自己确实是有着说话比思考更快的毛病,那个好不容易打发走的白色小家伙也甚至还问说:“你一直说话不会累吗”。真是有够过分。   突然听到荧开口回应自己的念头,不仅让宵宫吓了一跳,打断了狂奔的思绪,更使得她灵巧的手指慢了半拍,火鼠游戏跌落地面,无情熄灭,只留下淡淡青烟。   “啊对不起!我搞砸了。我再点一支新的吧”   “没有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吗。留住了呀,绚丽的烟花,就算燃尽熄灭了,也还是留住了呢”   宵宫想要再作追问,荧在那之前用手势做出了解答。微微有些凉意的指尖,轻轻滑过自己的上臂。因长年握剑而结了层薄茧的指腹,用些许的粗糙在上臂上画着圆与弧,如同烟花绽放的光路。   在宵宫的手臂上,刺着烟花的图案。 长针蘸着颜料,刺破皮肤,将图案留存在身体上,即使身死魂灭,皮肤也是画卷。不敬地说一句,鸣神所追求的永恒之物,不就是在于此吗?   所谓“入墨”、“雕物”、“刺青”,以针为笔肌肤作画,历经苦痛而得到的艺术。说来惭愧,在当下的稻妻,身披如此锦绣图案的,只有一类人:   极道。   本是倾奇之证,经过诸多演变,现在只有极道,而且是极道中的特别之人,才会刺下的身份证明。除去手臂的烟花图案刺青,宵宫胸前还有一尾金鱼的刺青,红与金的色彩流转,寥寥数笔间尽显灵动。   坦诚来说,刺青越是复杂、丰富——也就意味着忍耐了越多疼痛,就越是证明该人于极道中的身份尊贵不凡。若是长野原女王的话,本不应该只有这几处刺青而已,作为稻妻第一的极道长野原组当代组长的宵宫,是除去手脚面部之外,不论两臂或是双腿,胸腹或是背后,皆被刺青覆盖,看不出半点本来肤色也不为过分的。倒不如说,除了宵宫之外,在稻妻再也没有第二人有资格如此刺青了才对。   不过她只接受了现有的一点刺青之后,就再也没有拜访过雕师的门槛。请不要误会,并非是她畏惧了那份痛苦而逃避,她之所以没有继续刺青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厌倦了。   说到底、刺青也好、极道也好、义理人情什么的也好,甚至是承袭烟花屋的技艺也好,真的有什么价值吗?   宵宫看不出。雷鸣依然降于海上,官吏们依然横暴,妖魔匪徒野外横行,即使自己不惧,可是今朝相见之人,明天还能再看到吗?所谓须臾刹那之类好听的词,也不过是掩盖这生死无常的乱世罢了。   反正,生死也没有什么意义。   但,当宵宫看到那对闪亮的眼睛之后,她想:   这寡淡无望的十余年岁月,正是为了遇见你而度过的。   “会痛吗,刺青的时候?”   “有一点,倒是不难忍住”   “有一点是多痛?”   “嗯……大概像是,被荒海那边的遗迹机械们用光线射啊射的感觉吧”   “倒是还好,我觉得我可以”   “你?”   “我喜欢宵宫的刺青,就像喜欢宵宫的烟花一样喜欢。这边的烟花很喜欢,这边的金鱼也很喜欢,还有吗还有吗” 金发的旅行者凑到宵宫身边,拉下她的另一只袖子,寻找更多的刺青图案。真糟啊,简直是因果应报。如果早知道荧会喜欢,自己就……   “抱歉哦,还没有。不过会有的,我本来就约了雕师最近要过去”   在这里就小小的扯个谎吧   “真的吗!那,能带上我一起吗?我也想刺青”   “还是算了吧……稻妻人其实不欢迎有刺青的人,又很痛诶”   “才是独眼小宝的程度嘛,又不是雷神奥赛尔那种等级,别小看我。况且我又不是稻妻人,我只是喜欢宵宫你,我想和宵宫一起刺青”   当喜欢的人眼睛中闪着期待的时候,她怎么可能拒绝得了呢。   用比引信燃烧还快的速度联络上最好的雕师,珍贵的人情此时不结算更待何时。而在那之前,乘着如此良辰美景,还有一件事应当做。   “其实我身上还有第三处刺青”   稍有些紧张的,扯脱了腿上的绷带。环绕着大腿一周,红白二色的注连绳与小铃的图案,诱惑般地缠绕着。   而荧,不仅仅是轻轻抚摸着这处隐秘的刺青,用成语来说是得陇望蜀,甚至俯下身去,轻柔啮咬着宵宫的腿内。当然,这没有超出她的预计。这处乘着一时之性而留下,过于放肆和诱惑的刺青,就是因为本人觉得实在不便于开示才用绷带遮住的。   换句话说,解开的当下,就是在邀请对方,对自己为所欲为。   与心爱之人共度的春宵,短暂而眩惑,恰如夏日花火一般。   不过,不久之后,宵宫就会怨恨自己,为何要用如此不吉的比喻。数日后,雕师已经联系妥当,随时可以成行的,不过荧随手又接了一单委托,毕竟冒险是她的天性,于是有噩耗传来,明明只是简单的寻物委托,旅行者却失踪在迷雾之内,不见音讯。   日头东升西落,时间流转。约好的祭典时分错过,夏日的女王也不得不再单薄的着物外再披上打褂。但旅行者还是没有回来。   竭尽人情组织了搜寻的队伍,自己也不是一次两次的登岛探求,但那片时空错乱的迷雾嘲笑着她的徒劳。她连永恒的尽头在哪里都找不到,又怎么找得回心上人呢?   当人们担忧着长野原组的变故,忧心稻妻的极道女王何去何从的时候,闭门数日的她再次出现在人们眼前时,径直推开了雕师的门。   “有个人说喜欢我身上的刺青,我答应要给她看了。大概是因为我还没有实现约定,所以她才没有回来吧。总之老师,我想把我没有做的刺青做完。”   雕师未发一语,拿起手针。宵宫木然地退去全身衣物,赤裸着如同婴儿般,脸上的表情不带悲喜。   从宵宫的颈间开始,环绕挽起发丝露出的白皙后颈,贴着锁骨清晰的边缘,再度刻上了红白双色的注连绳,绳结的末端在她的胸前交汇,在将要探进她的乳沟之前,红白绳缠绕成花的形状。从数百年前的神明大人那里流传下的,以名为“水引”的技法编织绳结,人们相信,如此做的话就将祈愿和因缘编织其中。所以宵宫如此祈盼。   然后越过她丰满的双胸顶端,在身体正中留下了约一掌宽白皙肌肤。此外再向两侧,墨色的板雾层层展开,如云如浪,仿佛滝流瀑布自山巅激奔涌下,冲起水浪回环。 在那些板雾纹路间,更重重层层又层层重重地叠加上更多绚丽。原本左胸上寸许小小樱花,一朵两朵一枝两枝不断铺开,最下最大的一朵樱花背后衬着紫色的底纹,正正堂堂地落在宵宫的左胸乳首之上。刺青的手针蘸着浅白色的淡颜料,遍周刺过了乳头的小珠,将亮色的乳头调成樱吹雪的淡粉。雷鸣色的紫纹则在乳晕上与樱瓣交叠,将共度欢愉之刻,曾在荧唇齿舌尖流转的这枚乳首,漂亮地化作了稻妻的绯樱。樱花其美正在于绚烂易逝,和花火相仿只在刹那,但是就像荧说的那样:   只要用针与墨刺在肌肤上,刹那也可以留作永恒。   宵宫的右胸上,比樱簇稍低一点的位置上,两尾金鱼游动着。向下的一尾头上饰着两朵五瓣白花,从少女胸部的丰满处划了条弧线,沿着乳房外援的弧度游下,把大张的尾羽覆盖在乳首上。稍微向下的腹部处,另一尾金鱼贴着肋骨最末根的斜线角度昂起头,金鱼的头上饰着小小的手鞠球,两尾金鱼仿佛是二巴之神纹,或是璃月古传所谓太极的样式,首尾环绕,圆融完满。   这些金鱼各自象征着何者,想来至此已经无须多言了。   金鱼的对侧,樱花稍低之处,红枫尽染。荧曾经将稻妻称作“红枫与绯樱眷顾之地”,真是个风雅的说法,虽然是除此踏上这片土地,但你也有着风雅的姿容呢。   曾经两人所共同游历的椛染秘境,红叶如焰如火,将曾经失却的因缘、无法忘却的爱执一同燃尽。那么,宵宫在此,于肌肤上刻下二人曾见的红叶原风景,一枝红枫顺着左乳下缘转过,再垂落腹与腰际。长针与色料百千次刺破肌肤,重现昔日之景,以此怀恋这份因缘与爱执。   越过脐下一指长的距离,两侧板雾在此收拢,结束了身体中央的留白。于小腹上,宵宫木然地指挥着雕师,刻下了两大一小的三朵烟花,倒品字装饰在少女私密之处——而且更近一步的,她要雕师将烟花的尾迹,延伸到阴部的秘径,从这个她与荧不知廉耻狂欢的地方,射出她们二人最爱的烟花。   “等一下,再添一点”   宵宫微微支起上半身,用手指分开阴部。虽然是淫靡的刺青,其实她丝毫没有兴奋,倒不如说,自从心爱之人失散之后,即使是想着荧的身影抚摸自己,也只有徒劳地痛苦罢了。   “请在这里刺一只铃铛”   她指着小小的阴蒂,因为荧曾说,自己被逗弄那里时,声音像是铃响一样可爱。所以请雕师围绕着阴蒂,刺一只小小的,亮铜色的圆铃,一寸大小,系着红色的蝴蝶结,用阴蒂当做铃芯。尽管自己再也不能发出那么可爱的叫声了,不过至少要铭记住。   “然后这里面,能触碰到的地方,请刺成白色”   她更加用力地分开阴部,露出内部的粉嫩。尽管是客气的敬语,但语气间不允许半点质疑。于是长针蘸着白色料,开始涂改少女稚嫩敏感的地方。   宵宫知道自己流下了眼泪。但她同时也知道,这不是因为疼痛,那种地方被千针万刺当然痛苦绝顶,可是自己的泪水,是来自于思念之痛的。   “谢谢。我改主意了,改成黑色吧,请重来一次”   “长野原大小姐,请您不要开玩笑。您是在作践自己吗”   “对啊,你刚知道吗。做吧,你需要我给你什么理由,你才不能拒绝我吗?”   是这样的,不然呢?下体的痛苦,和性与爱如此紧密相连。就在自己下体遭受酷刑折磨的时候,从那极致的疼痛深处,不是从阴道或者阴蒂,而是在脊椎脑髓的底层,朦胧地唤起了快感,一朵烟花,小小的烟花,打上了大脑,在头骨内侧炸开了。   真是可恨的身体啊,以为自己受点痛苦,就能从负罪和悔恨中找到中和,就有资格享受性爱快乐的回忆了吗。真难堪。   看了看自己被刺成纯黑色与外部的板雾相接的阴道,宵宫换了反身背对的跪姿,高高抬起臀部,让刚被万针戳刺的双乳用力压在粗糙的榻榻米上,很痛,带来很好的实感。   “还有后面。一大朵烟花。从我的……屁眼为中心绽开。我禁食两周了,应该很干净”   说出来不知廉耻的话。反而并没有真的觉得害羞。说到底,所谓的羞耻心,是源于恐惧,恐惧脱离世间伦理,不为社会所容,可是自己连是否活着都不确信了,那么又何谈羞耻之心呢。   雕师多少迟疑着刺下针,这份刺痛反过来让头脑清晰,尽管体感不怎么准确,但是似乎能体会到勾勒开的烟花纹路,一朵覆盖两瓣臀部的巨大焰火,以屁眼为中心绽开,上缘抵达腰际,下缘顺着会阴与阴道相接。并且雕师看到宵宫反手扒开屁眼的动作,就领会了她的意图,长针蘸着金红的焰火色,尽力刺进她的直肠内部。   心中没来由得涌出一种愤怒和怨恨感。宵宫扯下头上挂着的手鞠球,它比自己的拳头稍微大一点,与苹果相仿,顺着自己扒开的、又被雕师用力刺进、扎满彩色的那里,宵宫用力把手鞠球塞了进去。并且更进一步的,她折断了头上的半只发簪,扯过脱掉的和服带缔,用发簪穿着带缔的细绳,由下至上,依次刺穿了左右阴唇,每侧六针,合计十二个孔洞,细密地缝起了下体。长久没有反应的阴蒂,竟在此时也悄悄勃起,所以宵宫再次洞穿了这个曾被荧巧妙拨动,带来无数快乐的小东西,精密调制火药与焰药的手指,把带缔打了个漂亮的结,托起刺青铃铛。   “看傻了吗?继续吧,我们连三成都没刺完。该腿上了,祭典的场面吧”   风船,水球,假面,签筒,木飞镖,羽子板,苹果糖,团子牛奶,夏祭游鱼……宵宫轻轻的念着一个祭典上的事物,雕师便在她的双腿上刺下小巧的一枚图画。她不是在回忆自己的祭典经历,而是在想象着,她和荧一起错失、承诺一定要补上的那个“下一次祭典”。她本应该牵着旅行者的手,在自己的主场热情招待恋人,好好彰显一下自己的本领。本该如此。   “多少了?”   “九十九种”   “想不出来了。果然,求不得圆满呢”   此时的宵宫的双腿,从腿根部的注连绳小铃向下,在板雾流转间,九十九种祭典之物棋布散落,据说注连绳的境界的分界线,那么大抵上腿根的注连绳以下,是此世的祭典场面,以上是常世的追思吧,不过对这具身体的主人来说,哪一边都是梦幻泡影罢了。   是巧合,还是她念出的顺序所致呢。在她纤细双足的脚背上,正好落下了一对相似而非的图案。左脚上是装饰着神社铃铛的雅致怀表,指针指着晨露未消之刻,右脚上是有着夏祭装饰的小型怀钟,正标定这深夜欢愉之时。要把时间刺到什么时候,才能实现愿望,再次重逢呢?   接着回到上身,是双臂。左臂上刺下了破魔之弓,金与紫色的弓身上系着咒布,她正是握着这把弓与旅行者相遇的。   右臂上刺下了降临之剑,旅行者是这么称呼它的,她说这把剑是挑战世界之人才能握起的剑,若是这样的话,请你劈开这残酷无道的命运,回到我身边啊!   左手持弓,右手持剑,她们曾经这么约好了,夏祭之后,长野原宵宫要和旅行者一起踏上冒险之路,星尘也好深渊也罢,她会帮助荧夺回哥哥、踏破天理。所以这别离是天理的报应吗?宵宫不知道,须弥的占星术士说,世人的命运都高高写于天幕上,若能读懂命之星座,就能知晓未来将遭逢的一切,从而持有觉悟,唯有觉悟者才能幸福。但如果别离也写在命之座上的话,她宁愿自己的命星从天穹崩落,化作流星大群,烧尽成灰。   那么背后的刺青就这么决定吧。排列在颈部向下,火,水,风,雷,草,冰,岩,七元素之印划成半弧,锚定天幕之顶。和自己不同,荧的手中不止是一个两个,诸国间七种元素之力,或早或晚能为她所用。   然后是半背上部,六颗明星依序相连。星下浮现起纹路,那是荧的侧颜与剑。有哪个人将自己的肖像上升至天幕,有谁以自己的名字划定星空?   紧跟着的,在旅人座星图的间隙间,升起了朵朵烟花。宵宫要夺回旅行者的命运,琉金之花在星间升起。   所谓琉金,即是金鱼的雅称。金鱼很可爱,很乖巧,也很活泼,非常可爱,宵宫喜欢金鱼。   但是即便如此,金鱼只会生活在缸中,待人玩赏,宵宫不喜欢这一点。古来那些喜欢讲些花鸟风月诗的闲人们,常把金鱼当做游女的意指,宵宫会把不长眼睛到在她面前提这一点的人揍一顿,然后偶尔就会有人在荒海的海面上看见从海底漂上来的这种家伙。不过事到如今,宵宫突然有一点体会到,枯坐见世格子栅栏背后的游女,与所恋之人同付心中的感怀了。   因为所爱之人常世分割,再难相会,所以这个世界确实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   但是,琉金座在此化作逆飞的流星。流星是自天坠地之物,逆飞的流星则离地抵天,正是烟花。她背上的刺青间,烟花绽放,琉金与旅人两座星群交叠,两人的命运交织一处。   宵宫站在镜前,悠然的转了身,审视镜中的自己。足,腿,阴部,小腹,胸部,颈间,两臂,背后,针色尽染,与生俱来的皮肤都已经被刺青的墨水覆盖,天然白皙的肤色,已经替换成了曾被荧夸奖说美丽喜欢的刺青图案。后庭合不拢的缝隙里,亮着手鞠球上彩带的光亮,自己放荡的阴部,则好好的用绳子缝起来了。   这些刺青们狂气,并且美丽。宵宫来刺青时十成中带着十二成自毁自灭的意图,但是自己为何如此美丽呢?   甚至想更多的折磨自己一些。   抽出自己随身的箭矢,两支刺穿了双脚,朝露之时与夏祭之刻的表盘随之破碎,锐利的箭簇刺穿脚心而无法拔出,故此只能垫起脚尖,用脚趾前端和这疼痛的箭头当做支撑。   两支刺穿了双手,从两手的手背扎穿,刺青时略过的手背终于也失去了完整,箭头卡在掌心无法交握。   一支刺穿了双乳。从左乳的左侧刺入,从右乳的右侧刺穿,像三彩团子那样,把自己大大的两只乳房穿成一串。   一支刺穿了双臀。和乳房的穿刺相似,同样用一支箭留下了四个流血的伤口,甚至精准地从那个手鞠球的中心也一起穿透了。 两支刺进了肚脐。小巧圆润,被荧在性爱中玩弄的可爱肚脐,现在被两支箭矢交错着粗暴撑开,双箭左右倾斜着,从脊骨的两侧擦过,在后腰左右刺出。是运气绝佳吗,还是自己下意识地精细操控了走向。尽管是将自己洞穿两次的箭,却能感觉出,奇迹般地没有伤害到任何重要脏器。这些箭支看似凶恶,却没有任何致命。   那么用下一支箭刺穿心脏,一发中的,结束自己这无趣的人生算了。   宵宫握起最后一支箭,但是在刺出之前她又看了一眼镜子。   为什么,镜中的自己,有一种残虐之美呢?   她相信,荧当然会欣赏现在的她的,一定会惊异于她的美的。所以……   算了,还是不能现在去死,不让荧看一次自己,就亏大了。   宵宫拿起破魔之弓,丢下惶恐的雕师还有着物外衣,张扬着自己的遍身刺青与透体之箭,走出了雕师的房间。 =====   某日,身陷迷时之雾中,与紫电之鸢苦战的旅行者面前,焰火流星自天降下。   “可以做吗?现在!”   激斗之后,久别重逢的旅行者,第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宵宫没法拒绝。她只能在旅行者的指尖发出好听的铃般呻吟。   “果然好美啊,满身刺青的宵宫,抱歉,让你等我好久”   “不许再丢下我了”   “其实须弥那边甚至有人在机关里被困了一百年…………对不起!是我错了!”   “剑借我一下。荧,在稻妻呢,恋人们彼此发誓永不离开的时候大概会做三种事。第一是誓书,把誓词写下供奉在神社神前见证,其实将军大人不会真的管这个。第二是割发,割下一缕头发交换,如果对方背弃的话,头发可以拿来施法诅咒,这个倒是挺灵验的。第三是断指,切断一根手指,像这样” 降临之剑抵在宵宫的左手尾指上,并且用力拖割,沿着第二个关节,半根手指落了下来。她将单手剑递给傻掉的荧,捡起断指,接着说。   “切断一根手指送给对方。没有什么实际用处,就是用来证明我的心意”   “懂啦!”   荧将左手的尾指同样搭上剑刃,挥下剑锋。   “我听说在稻妻呢,道歉就是需要切断手指来表示诚意的。所以这个是对不起,我不该丢下你。然后……”   荧再将左手的药指也抵在剑上,同样砍下。   “然后这个是,恋人发誓的心意,我爱你,宵宫”   “金发大傻子。我也爱你”   “啊对了!来用一下琉金云间草谢谢!好的,来给我个侧脸!非常好,然后是这边的半身!拉一下弓看这里”   “荧?你手上那个盒子是什么?”   “枫丹特制迷你型留影机super”   “不,我是问你拍照想干什么?”   “选取宵宫的精彩角度,找雕师刺在我身上呀”   “不行!太羞耻了!哪有人那么做啊!” ===== 本夜今宵的胡言乱语就此告一段落。本即是一宵之间难以入眠,急就章的鲁莽发想。正所谓角色的归角色,宵宫和荧拥有她们自己。本文不过一夜狂梦,或有冒犯之处还麻烦宽恕,反正我也不会改。 第2章 【原神同人】雪鹤的奉献   诸国巡回、创下无数伟业的大冒险家,荧小姐,再一次与同伴一起破解鹤观无限轮回之谜,祓除了雷音权现之大荒魂,圆满甚至破格地完成了冒险委托,凯旋回到稻妻城。   然后被番所的同心们团团围住,逮了起来。   同日,神里屋敷。   白鹭公主的御前,两名大摇大摆坐着的犯人毫无时间/地点/场合的自觉,牛嚼牡丹一样把公主手作特制的绯樱饼一个接一个地丢进嘴里。   “好久不见,绫华。谢谢你的“红炉一点雪”,在鹤观的时候真的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吃……我好可怜”   “那我再拿一些给你——不对啊!这才不是说好久不见的场合。我可是听说你们被天领奉行逮捕,赶紧把你们要过来的啊!”   “哦哦这样,我还以为我被困太久,错过绫华上任检非违使的典礼了。要是一回来迎接我的是九条镰治,想一想是有那么点让人扫兴”   “所以你们是知道要被逮捕,是明知故犯的对吧?”   “诶?没有啊,我们很守规矩的!说不定是九条镰治没结成婚所以心理变态嫉妒我……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不过我们究竟触犯了哪条御法度,还请社奉行大人神里绫华公主示下?”   “你们……究竟是怎么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不知羞耻,还能说出来这种话的啊!”   绫华啪嗒一声拢起折扇,指向旅行者荧和她的同伴长野原宵宫。从纯粹理性而言,只称呼她们两个为不知羞耻,恐怕还是过于口中留情了。   无耻之徒一号,荧,大体上还穿着她招牌式的白裙。只不过也许是因为与雷鸟荒魂一场恶斗的缘故,右肩直到胸前半身被利落地切开了,她丰满的胸部堂然露出一半。但在此展现的不仅是肌肤,少女白皙的肌肤,此时已经被墨水覆盖。从右侧大臂直到肩头,像是五分长的袖子那样用图案裹住手臂,青黑色的海浪云雾底纹上,绚烂的烟火次第绽放,直到右乳上侧大半,形成一个圆形,这里的图案赫然是在座的第三人——长野原宵宫小姐的侧颜肖像簇拥在团团花火之中。   显然,绫华公主不会误认为这是什么彩绘工笔的作品,她当然知道,这是以针代笔,蘸着墨汁刺入皮肤,所谓的雕物、刺青、纹身。稍下一点的位置上,荧的乳首虽然没有被刺上刺青,只是用她原本戴在头上的一朵因提瓦特花遮住,绫华也确实的知道,那是用坚固无比的花茎,刺穿了乳首的装饰品。   而如果把荧的破廉耻程度打作七十分的话,那么一旁的宵宫小姐,就要有三百分、五百分也不够的程度。   她的身上什么都没有穿。法被、腰带、臑当、仁王襷等等她平日的穿着一概不见,赤条条如婴儿出生。不过也不见得能称之为裸体,因为宵宫的身体已经被刺青覆盖了。   荧的身上只是一处半胛刺青(绫华大小姐确实地知道这个专称),而宵宫则是没有任何余地的总身雕刻。从脖颈锁骨位置的注连绳以下,胸前的绯樱、红叶与琉金,两臂的弓与剑,双腿上的九十九种祭典之物,背后的星空命座,每一分一厘的肌肤都用刺青色料重新染过,天然的肤色已经化作浮世绘卷,不见本貌。更加使人觉得难以接受的,还有精准地刺穿了双乳、掌心、足心的数支箭矢,缝起了少女秘处的细绳,相比之下,她切断了的左手尾指已经不算什么了。   想到这个念头绫华突然发现,荧不知何时,同样也失去了左手的尾指甚至还有药指。这些刺青过于有冲击性了,以至于绫华直到刚刚都疏忽了这点。   “当然是你们公然袒露体肤,有伤风化”   “袒露体肤?我们有吗?”   “没有哦,公主大人”   荧与宵宫一唱一和地在绫华面前装着傻。   随后荧便读出空气中温度下降,仿佛听到细小冰晶爆裂的声音,于是她当然立刻投降。   “对不起绫华!来请你吃美味腌笃鲜,不要生气啦。不过你仔细想一下,我们真的没有袒·露·体·肤呀。通常概念上不当暴露的部分,我们都有好好地遮起来——用刺青。”   “强词夺理!”   “没有关系,只要是理,就算勉强了一些,在稻妻也是可以适用的。毕竟稻妻的大人物很死板嘛”   “况且你们知不知道刺青在稻妻究竟意味着什么啊……”   “不良分子、危险人士、无业游民、罪犯或者潜在罪犯……说实话我好像也确实配得上这些评价。不过,这难道是正确的吗?” “……正确?”   “对啊,那现在提问:绫华,你喜欢我吗?啊,我是说刺青啦,你觉得我和宵宫的刺青,好看吗?”   “要说好看或者不好看的话,当然是好看的。很美啊,荧”   “所以让美丽之物因偏见而蒙尘,这是可以的吗?”   “更是强词夺理了!你这个狡猾的家伙”   “稻妻的大人物很死板嘛,只要是理就可以了。所以,我不是突发奇想哦,接下来我想再去找一下最大的那个大人物,合于正理之事,就得由她点头”   “你是说,将军大人?”   “对呀,那个死板的木头人嘛。最多再打一次御前决斗嘛。我在稻妻听到过一句话,叫做非理法权天。能让影给出明确的态度的话,什么偏见都能一扫而空了”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把握能劝服将军大人,不过我现在知道,你真的很热爱刺青呢。既然是我爱的人所爱的事物,那我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但是在觐见将军大人之前,能请你等我几天吗?”   绫华再次仔细地观赏了宵宫与荧遍身的刺青,最后与旅行者目光交汇。仿如当初她邀请旅行者加入,阻止眼狩令一般的诚恳与庄重。   次日,木漏茶室。   稻妻城下町的繁华所在,背后是社奉行神里家产业这一点也基本上人所共知。因此,当白鹭公主大人在此出现时,来往百姓们还并不惊讶,直到大家得知她要在这里做什么。   《白鹭姬花红彩画总身雕刻见世物》   金发赤铠的武士摆出来这样的招牌。茶室临街面被临时打通,用宽松的格子栅栏替代了木墙,向过往行人和围观者展示茶室内的景象。   穿着黑色作务衣,缠着宗十郎头巾,无言就座一旁的那一位,据说是长野原组中人称稻妻第一的雕师。   身披襦袢正座中央的,则是公主大人。不仅未着正装,甚至连轻便的浴衣之类都不是,仅仅身披着一件肌襦袢的贴身内衣,仿佛是刚刚睡醒起床一样的打扮。毫无疑问,这绝不合乎礼仪。   “诸君,我是社奉行神里绫华,想来大家应当知道,社奉行之职,统辖神事、教化、文学、艺术等事。今日所为的,正是稻妻之民一度绽放,现已式微的一件艺术。雕物。” 绫华拢起折扇,望招牌上一指。   “昔年稻妻常遭祝融之祸,全赖火消勇士奋身救灾。火场之中衣物易燃,性命易丧,故此勇士们不着片缕,刺青裹体,以为凭记。”   “由此,刺青雕物始为风流事。火消、飞脚、浮浪人、艺者、商屋、职人……市井百般人等,肌肤作青砥稿,上绣花红彩画,稻妻雕物自此而成。”   “但市井之乐,难传于贵胄。先代社奉行,及天领奉行等,不愿民众争奇斗艳,勒令百姓之人各安天职,专心生产,凡见刺青即行入罪。以降,只有目无权贵、江湖游侠儿方具刺青之勇气。”   “然,经查《大御所大人御定书》千二百条,实未见刺青者有罪之文款。法无禁止即可为,请诸君知晓:于我稻妻之土,刺青非罪。”   “我社奉行,负劝倡文化之职,刺青雕物,稻妻艺术之珍也。今愿自绫华始。于此三日间更换满身肌肤,尽作刺青,请诸君相互传言,尽可观看。”   言毕,绫华公主缩回双手,褪去襦袢,将洁白如冰雪的少女身躯,堂堂正正地显露出来。随后雕师手持长针,贴近了她。   绫华在这具处女胴体上留下的第一处刺青,就是一个难以想象的位置。   少女的左眼下,有一粒小小的泪痣,只有家人和好友才会注意到的。而雕师此时便以泪痣为起点,以白色为轮廓线条,青与绿色杂混出清冷的色调,刺成一寸大小的六角十二棱雪花,在少女脸颊的一侧晶莹闪烁着。   随后雕师转换到绫华的右侧。沿着她精巧的侧颜下颌,一只白鹤张开了双翼,一侧的翼尖在下颏的最低点作结,另一翼则和鹤首一同,落在她的右眼眼角。   精美,细腻,尽显巧思。在清丽少女的脸上刻下刺青,听上去是如此恐怖之事,然而这两处图案丝毫没有减损绫华的美貌,更增添了十分雅致与十分绚丽,将为少女的余生永恒增色。   只是,尽管她尽力克制了,但亲近之人看着少女眼睫的微颤,和她无意识展开又握紧的掌中折扇,就不难知道,公主大人是怎样艰难忍耐着在她娇嫩脸颊上落下的千针万刺的。但格子栅栏外的观众们眼里,依然只能看到她一如平常的淡雅微笑。   次第向下。稍有起伏的少女胸部上方,墨线刺出了一个扇形。从胸骨上方的浅窝边开始,左右展开至两肩,扇柄收束在胸型起伏的起点,扇尾的长穗则穿过双峰的谷中,在乳下微微看到一点细稍。绀青琉璃色的扇面上,金光流转,衬托着大朵雪椿白花,正是她爱不释手、俨然为名号招牌、见扇如人至的手中折扇的图案。所谓雪椿花,是仅在漫天雪纷飞时,才会开放的山茶亚种,在诗人歌仙们的口中,雅称之为“姬白雪”,是“完璧无瑕之美”的隐喻。   至今日之前,神里绫华公主的身体,称为无瑕白璧当然是恰如其分且理所应当的。而当长针蘸饱了色料,刺破皮肤,在肌理间染下万千颜色之后,还能如此称呼她吗?这是否是焚琴煮鹤的暴殄之行呢?   没有人不知风趣到问出这个问题。   然后雕师略过双乳,来到少女的柔嫩的腹部。首先用三重冰霜与剑气交织的气旋充盈了背景。千草色与空色层叠的霜雪中,剑光纵横俨如银鼠,上接乳下,左右横至两肋,三面扩张,正形成一道关扉,而立于其间的那个身影,只用冰晶般的亮色勾勒出影子,一手伸展,一手于头上高举折扇,双足交叠于冰雪之间。若是异邦的旅行者于观众之中,那么她当然会认出,这是镇守之森的溪水上,为她倾情做白鹭一舞的公主身影。   对于一般而言,即使是第一等好勇争胜之快男儿,决意通体刺青,也绝不会对秘处施以颜色。更何况是待字闺中、未经人事的乙女公主,避开秘处当然是顺理成章。   然而并没有这样。   白鹭公主的秘处生得稚嫩含蓄。外阴轻柔的并拢一处,探指拨开后,也几乎看不到小阴唇或是阴蒂的凸起。所以雕师顺应着贴合的外阴,左右各半,将一枚六角菱形的棱框刻下,外框内部,一朵椿花跨过秘处的细缝,在如名物漆器的漆黑底纹上,椿花闪耀着煌煌金色。椿花生于苦寒,盛放于冬日,于春来之前陡然坠下,凋落时尚不衰败,完整如盛放当时。其生也刹那,其美也永恒,椿花中寄托着稻妻的精粹,只是落地之姿仿如枭首,以之为不祥。   但神里一门,以椿花为家纹,六棱薮椿纹。百又五十年前,雷电五传之乱时,神里先祖几近灭门,惶惶沦丧如长夜寒冬。直至今代神里,白鹭公主及其兄长,抱必死之心,不惜身命,终于重振家门,歌仙朱鸟颂曰:落椿坠寒枝,返转天地换春时。   现今的神里已隐隐然为三奉行之首,将军大人御前第一人的贵格高门。但绫华公主却当众于闹市街头,做下如此……倾奇之事,将辛苦复兴的名望全都押上赌桌,就算是有什么非常非常重要的理由,也让人难以理解和信服。   大小姐不在乎旁人的窃窃私语和猜忌目光,专注得感受钢针在秘处肆虐。刺成黑色的阴部上,家纹悄然成型。   不待雕师提醒,一直分着腿跪坐的绫华站起身。此时她的胸腹正面已经满是颜色,天光也早已落去,一旁的随从细心掌起灯光,照亮深夜。绫华和雕师都没有打算休息,也没有用过食水,围观的人们或来或走,越聚越多,已将茶室前的小路堵满了。对稻妻的民众来说,连乳房和私处都不遮挡的公主身躯、甚至公开进行只有低贱非人才会做的刺青,这种事闻所未闻,想也不敢想。   在人们的注目中,雕师开始进行公主双腿的作业。   在少女的右腿上,墨线勾勒,渐成人形。逐步细化中,能够辨认那是位女性,身穿飘逸的大振袖着物,手中捧着书卷与笔,挥毫洒落。昔时,稻妻有能诗者五人,世人敬称之为——五歌仙,其中仅有女子一位,号墨染。而白鹭公主神里绫华,风雅才情,是称今墨染。   随着雕师长针流转,歌仙的容姿也跃然浮现,飘逸洒脱,才情无双,正如绫华公主一般无二。此前彻查雷电五传之乱真相时,绫华曾经化身墨染,正是彼时写照。在墨染绫华身旁,大腿外侧,雕师将其时诗句中的一联复现出来,依照绫华已经写好的笔体,在她的身上刻下那两行诗歌。   “清溪善洗沉书册,澄波易染浮本相”   歌仙双足踏在小溪之间,溪流绕腿环绕,上溯以阴部的家纹为源头,环绕大腿小腿各自两周,末端落在足面,并以一朵六瓣冰花为结束。如果就此停止,便已经是一幅绝佳的刺青佳作,然而雕师并不停手,更在歌仙的身体上进一步雕琢起来。   随着细节增添,本以为是好好穿着的大振袖,其实是以一种凌乱张扬的姿态,用穿的还不如说是用披的,完全没有系上重要的腰带,只用两手穿过袖子,挂着衣服,将双肩直到肘弯都显露在外,甚至连前襟也大敞着,把胸腹、秘处直到双腿两足都大方展露出来,暴露的程度几乎如同此时公开刺青的绫华本人了。   而至此依然未完,在女歌仙的身躯上,雕师进行了二重雕刻,刺青内容的人物本身也身缠刺青。长针之下墨色和樱色交替,樱吹雪的花雨在海浪板雾的底色上铺开。墨染之名,本即是得自樱花名树,墨染歌仙的胴体上雕刻墨染樱花之姿,正相得益彰。   一夜早已经过,烈阳复升至天空高处,公主和雕师已经鏖战了一日夜有余。少女前日的洁白身躯已然不见,白肤六分墨色四分,早已是无法回头,只能一路行向终末了。   雕师正式开始左腿的工作。和歌仙墨染相反,这一侧是武者之姿。文武两立,才色兼备,和歌俳句、茶道插花、书法绘画等文才之事及治事安民之能自不必说,神里流秘传太刀术亦是免许皆传境界,表里太刀三十六型及秘剑奥义不无精通。稻妻武人的盛事《演武传心大会》中,白鹭公主手持大业物宝刀笼钓瓶一心,八战连胜,一举夺魁,赢得大御所大人御前演武之荣誉。一同于昔年五传之乱中衰败的一心传刀派,借着笼钓瓶一心的良机亦得复兴。坊间传言,这都是白鹭公主的奇策。   所以这次当中刺青,也一定有着重要的缘由吧。人们这么猜测。   于是刺青再次从秘处的椿纹流出,四次环绕左腿,与另一侧遥相对应,雕师刻出溪水的走向,落在足面的冰花。溪水之侧,四道矫健的人影如舞蹈般,各持刀剑,神里流·倾奇、无二、霜灭、间水月,精选表里三十六型和极意太刀中的四种型,把少女的体肤作为剑术目录的图画,刻下风姿飒爽的女武士。   文事和武事,构成了神里绫华的两足——像是什么冷笑话一般。   雕师重新回到上身,站在绫华右侧,公主配合地抬起手臂。海浪板雾的背景上,许多诗笺和樱花一同散落。   「滴雫濡羽瞬消无 白鹭踏水何可怨」   「晴云胧月夜 妄执如雾 心野凄迷恋羁旅」   「苦思无止息 夜寝梦现伊人身 日思夜所梦 若知是梦何须醒 不比真如一相会」   每一条短笺上,字字句句都写满了恋歌。公主大人明面上的说法是,这些诗歌都是练笔所做,并无寄托,只是为了推敲文字,增涨才情而已。但若不是心有所思所恋,又怎么能写出这么动人的句子呢?   接下来公主大人背过身去。此时她的双腿已经尽是刺青,只有洁白的美背和翘臀还空着——暂时空着,马上就不是了。   自颈间向下,背部上方升起一轮明月。月下天穹上,雕师又添了两个星座。一处星座形似雪鹤独立于冬梅之间,一处则仿如旅人与剑。星座下两只白鹤交颈而立。一侧羽翼相搭,一侧羽翼舒展,绕过胸侧的两面,覆盖在此前留白的两乳上。淡樱浅粉色的乳首,也半埋在黑色的鹤羽之间。显然是雕师的精益设计,黑白羽毛的界线正落在尖上,将少女稚嫩私密的乳首分成黑与白的双色。   雕师手中的长针反复刺破了绫华敏感的两点,黑色的墨汁沿着无数针孔渗入表皮下方。这还不是结束,尽管少女肤色洁白如雪,但却也还透着健康的绯色,不是羽毛的正白。所以雕师还要继续雕琢双乳的另半球,让一枚枚鹤羽包裹完全。   想必是雕师的巧思,因为黑白色的阴影感,当双鹤抱拢了绫华的乳房后,从正面看去,还显得她的胸型大了一两个尺码。   在雕师又完善了背上刺青的背景,在翘臀上增加了梅、樱与雪晶作为和双腿图案的衔接,让各部分浑然一体之后。绫华公主无言地伸出左臂,催促雕师。此刻的绫华自脖颈向下——不对,就算此线以上的面部,也已经被刺青占据了——全身已经只剩下左臂还空闲着了。追求完美的公主,自当不能接受。   所以雕师刺下了计划中最后的图案。这里排布的也是人像,共有两人。其中的一位,是还没有全身刺青、肌肤依然洁白如雪的神里绫华,另外的一人,则是近日来在稻妻名声昭彰、巡回诸国的异邦旅人·荧。   并且,刺青中的绫华与荧两人不仅是全身裸露。绫华的身体位于大臂的上部,荧的姿势则低于她半个身位。让我们把话说的明确一点吧,荧的脸部正对着绫华的私处,而且刺青图案细致地刻画了她伸出小舌,舔弄绫华性器的景象。相比这直白的春宫图,像是两人揉弄乳房,绷紧脚趾之类的小事也没那么冲击了。   至此,面部「雪花与鹤」、胸前「折扇」、腹部「水中一舞」、私处「神里家纹」、右腿「墨染歌仙」、左腿「女武者」、,满背「月下双鹤」、右臂「诗笺」、左臂「绫华与荧的性事」,以及浑然一体的海浪板雾背景,经过不眠不休的三个日夜,白鹭公主神里绫华的通体都被雕物覆盖,看不到半点原本模样。   然后,荧扯下宗十郎头巾,把黑作务衣也脱了下来,抱住绫华,激烈地掠夺着公主的双唇,倾情深吻。   雕师的本貌,这个三日间用针和墨万万次雕刻了绫华的肌肤,留下此生无可改悔印记的艺术家,其实是绫华心头所恋的荧。这一点似乎也没什么好让人惊讶的。至于技术如何速成至登峰造极境界这一点,售价千二百万摩拉的罐装知识确实物有所值。   另外,现在荧除了右侧五分半胛的烟花和宵宫侧颜以外,左侧也同样面积的对称着刺上了冰晶和绫华肖像。“左边是更贴近心脏的位置,赢了!”某人这么擅自定下了胜负。   说到宵宫,在公开刺青变成了公开做爱之后,她也用天狗忍者都比不了的速度出现,用她的刺青身体加入进来。将彼此的爱刻进皮肤,用最无从掩饰的激烈方式传达,三名少女沉湎在性的快美中,直至天明。   当然,在两名恋人都已经通体刺青的时候,这个黄毛还只是做了双侧半胛,她留下的空白打算做什么,野心昭然若揭。   ——让通体刺青成为提瓦特的潮流,大开后宫吧! 第二话,完。 第3章 支线·遍历千苦乃成珍珠   再次回到海祇岛,踏上珊瑚宫前长长的御道,荧觉得气氛稍微有点与平常不同。趁着被她劝诱着通体刺青而疲劳的绫华公主沉沉睡去,旅行者潜入地脉,在世界树的根系间跳转,跨过了行舟数日也难抵达的遥远海面,用比一个眨眼还快的速度,从雷电将军大人的御城下飞跃至前反抗军的大本营中心。   身为英雄就是该做到常人不能为、不能想之事嘛。   但是,她要来见的对方,海祇岛的主人、昔日反抗军的领袖、海祇大御神在浮世的代表、现人神巫女,珊瑚宫心海,则是这个国度中绝无仅有的能和她分庭抗礼之人——在“离谱”这个方面。   上一次见到她,还是结束鹤观探索,返回本岛的路上,为了搞点补给而临时绕路。至今也已经是近十日经过,不知道心海现在怎样了。   虽然是天色渐明未明的破晓之前,不过神事的修行者们都惯于早期,这个时间也不算是打扰。但是果然,海祇岛的气氛有些不同往日。   门前守卫的士兵不在。虽然与天领已经签订了休战和约,但热血上涌的海祇将兵们并不满意,他们依然不断叫嚣着要继续进攻不断进攻,一厢情愿地认为所谓和约其实是心海大人的缓兵之计,是应该烧掉的垃圾,他们应该继续举起为心海大人献身的旗帜,向幕府军发起突击——全然不顾心海大人的和平愿望。   “啊那当然是迷惑敌人用的,心海大人可真是智慧!我们一定要报答心海大人,杀光幕府的狗!”   唉,都怪名军师心海大人过于优秀,统率着这群一个劲独走的狂热分子,还能以弱胜强,给他们以荒谬的信心。   就如何压制主战派、解甲休士,苦恼的心海只能和旅行者讨论。正因为盲目崇拜自己的人过多了,才使偌大的海祇岛连个能吐露真心话的人都没有。   所以,见不到那些狂热的军国主义将兵,荧真的很意外,想不到心海采用了什么奇策竟如此有效。   常在殿前的巫女和泉小姐和望月小姐……还在,至少大部分还在。荧犹豫不知道应不应该这么做出判断。两位巫女的样子,和她上次见到时,有着巨大的变化。   简明扼要的来说,十天前端庄秀美,亲切热情的两名巫女小姐,现在分别都被截断了一腿和一臂,和泉切断了右臂和右腿,望月则是左臂和左腿。上臂姑且还是从中间切开,留下了半截残肢,腿则干脆将髋部的关节挖出,没有留下任何多余的东西。巫女们用残肢的腋下架着根简单的拐杖,仅存的单侧手臂则拿着扫把,慢悠悠地做着清晨的洒扫。   当然,能被旅行者看到髋关节的截肢断面,她们的着装不可能是正统的巫女服。依然是珊瑚宫传统的蓝白二色,但不是丝绢也不是棉麻,是少女们天然的皮肤,施以刺青入墨的成果。两名巫女一丝未裹,最勉强能叫衣物的是赤足踏着的木屐,仿如巫女白衣的领口一样,在颈间胸前交叉着刺着蓝色的条纹,没入胸前巨乳的缝隙里,两侧乳首和秘处,则刺上了咒文繁复的红色符咒,细腰上用刺青的色料束着一条腰带,在镶着珍珠的肚脐上方汇成大大的重叠带结。   腰带及其以下直到髋部,也就是两腿还共有的长度部分,刺青为蓝色的巫女袴样式,前后各三重褶皱,使秘处的符咒刺青突显得更加注目。仅存的一条腿上,由大腿中段起至脚趾尖,或浅或深的蓝紫色形成渐变过渡,把她们的心海大人钟意的丝袜复刻在腿上。   随着旅行者接近,两位巫女向她行礼示意。凑近之后荧更进一步发现除了明显的肢体残缺,两人还各自挖去了一只眼睛,在仅存的那边眼眶一周,刺上了如同蚌贝般的图案。   “早安,荧大人。现人神巫女大人等您好久了。”   “早安,和泉小姐、望月小姐。你们今天真美”   “谢谢,现人神巫女大人说您一定会喜欢的。当然,我们也很喜欢”   “所以心海她现在是?”   “您为什么不自己去看呢?”   轻车熟路地走进珊瑚宫正殿,荧微微用力,夹紧双腿,更显现了爱用的利剑,把剑柄塞进下体。名为情欲之物在心上跳跃,催促着她。短暂分开的几天里,可爱的心海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荧十分清楚,看起来天真、清纯的这个女孩,其实心里藏着和自己不相上下的癫狂发想,胸怀仿佛比神话时代还久远的、向着绝望的破灭冲动。   从秘处渗出体液,继而是潮吹,仅仅想着心海那副清楚系外表下沉淀的万年黑暗,荧就抵达了再次高潮。体液顺着大腿流下,浸润脚趾,在珊瑚宫洁净的地面上印下淫靡的足印。几个荧不怎么记得名字的巫女,跪着从帘幕后面膝行而出,开始擦拭荧的玷污之举。真不好意思,给这些切断了双脚的巫女小姐们添麻烦啦。   打开拉门,闯进心海的寝室。枫丹式的华丽寝床上堆满了各种书籍,逃离现实、沉浸书中,是少女仅有的少数爱好之一,这是她补充“能量”的重要方式。而在层叠翻到的书堆间,是荧所熟悉的心海的裸体。   荧有所猜想,不过亲眼见证时还是几乎将她再次逼上了高潮的边缘。   用现人神巫女世代传承的羽衣丝带系在华贵床盖的顶端,挽起的绳圈中间,套着少女天鹅般的细颈。她半跪在床上,膝盖悬空,只用脚尖勉力支撑起自己的体重,当然她也不能试着拉住绳结好让自己轻松一点,因为心海的双臂都已经被贴着肩轴截肢了。 听到荧的脚步声,心海尽力转向门口的方向。不出荧想象的,少女已经失去了她的双眼。   “早安心海,你真可爱,等我多久了?”   被勒紧喉咙,无法发声的少女以艰难的笑容回应她所期待的那个人。   应该很久了,她本即白皙过头,甚至能隐约看到皮肤下细小的蓝色静脉,现在脸上已经透着缺氧的微微青色。不过神之眼的使用者身体强韧远胜凡人,既然不是折断颈骨的坠落绞刑,那么心海还可以挣扎很久。 久到可以先做一些爱做的事。   本来就是全裸着一路走过来的荧,迅如电光般跳上床,扫开碍事的书堆,亲吻着绞索中已泛紫色的唇瓣,叼起半开檀口中的香舌,用一点点力加以啮咬。而且立刻荧发现了新的玩法,她叼起盲目的眼睑,舌尖探索着那下面的秘密。不是预想中的幽深柔软,反而在一层肌肉下又透出了坚实的触感。随着荧舌尖的舔弄,对方的喉咙深处,传来呜咽的回应,真是可爱。   次第向下,荧亲吻着心海的全身。唇舌围绕着托起心海双乳的珠蚌刺青打转,终于含住刺成了珍珠色的乳首,在牙齿间施力咬动。还有成对珊瑚刺青的平坦小腹,刺青幻鱼涌出的少女秘处,还有环绕上身各处,缠绕紧勒她的海祈大御神远吕羽氏的蛇身御体,除了中央胸割一线的空白之外,少女的上身都已被刺青图案包裹。是她所眷恋倾心的旅行者所热爱,激发荧的性癖的稻妻式胸割刺青。   当然,也激发心海本人的性癖。   在两人都抵达极乐的高潮之后,荧终于解下绞索,让恍惚的心海再次呼吸空气。被阻隔许久的血液和氧气重新流动,颈间泛起难忍的刺痛感,引起她止不住得咳嗽。   “谢谢你荧,能量终于恢复满了,我活过来了”   “我知道你喜欢玩窒息游戏的濒死感,不过你真的不考虑先让巫女们准备把你解下来吗?我真的是一时起意才来的,不然的话……”   “可是我就是想死掉呀?荧不在我身边的时候,能量一下子就会用完了。没有能量的小心海不就只能去死了吗?”   “呃,你吊了多久?”   “大概十天?荧也不用太担心,我的最高纪录是14天左右,这具身体其实还挺顽强的。荧按计划见过雷电影再来我这边也没关系”   “这样……十天?那不就是我刚走吗?”   “对呀,没有荧陪在身边,小心海一下子就用光能量死掉了哦”   “那我应该把你捆好装在便携营养袋里”   “好耶!”   “……你的眼睛和手,还有巫女们,是怎么回事?”   “因为我得还一千二百万的欠款呀。海祇岛这么贫瘠,怎么还的起呢,大家只好把自己的器官卖掉了。”   “这么疯的吗?”   “唯独不想被你说哦。开始的条件是现人神巫女大人要被全身肢解卖掉,不过大家都喜欢我,愿意替我偿还一部分。所以每人都献上了一些贡品。我请海祇岛所有的女性从眼,手,足中选择一件,珊瑚宫的巫女们则根据地位高低增加一些”   “男性呢?我今天一个男人也没看到”   “男性的大家请都进贡性器给我,要完整的生殖器哦”   “大家竟然都答应了?!”   “既然他们总喜欢喊什么为了心海大人献身,搞出一堆偷袭开战屠杀平民散播污染的混账事。那么好吧,因为你们的战争罪,现在珊瑚宫大人要偿付赔款,只有把自己切片卖掉。既然喜欢献身,那就来献啊!让狂热的军国分子留在最后一代吧,海祇之民就此灭绝,我们早在葬火之年就该去死了”   “我后悔给你看日月前书了”   “不是你哦荧,我从小就一直憧憬着去死,只不过现人神巫女的担子压着我,不能遵从内心罢了。直到遇到你,我才知道我的本质是早该死去的魔兽,我们海祇之民是依靠谎言苟延残喘的罪恶遗族。太好了,荧,原来不是我不正常,是我本来就应该去死” 心海用一种恍惚茫然的语气,出神地倾诉着。正如她所说,海祇岛的住民们,其实是在远古的灾恶中落入地下,用无数罪孽和愚行勉强维系存在的行尸走肉,并且终究以背叛牺牲了唯一的守护神远吕羽氏,才重回地表的遗族。   作为血脉最纯正者,甚至让人类诞生之前的古神复活,最古的出血效应显现,珊瑚宫心海生而背负着万年份的「死」。   有趣的是,将她拉住,维持着与现实的联系的,偏偏,是天外降临,不属于此世的异邦人旅者。   “好啊,等我玩小心海玩到爽,就亲手杀了你。”   “那我得好好加油,努力讨荧喜欢了。我现在的样子,你喜欢吗?”   “非常喜欢。所以明明大家献上身体了,你还是把自己弄成残废了呢”   “现人神大人的贵体是很尊崇的哦,把岛民们都加上也赎不回来哦”   “实话是?”   “是区区一千二百万不算什么,只是我想这么玩而已。大家的祭品都被我丢去喂龙蜥了,我的手和眼睛也是。哦当然和泉望月她们知道真相,不过她们喜欢我嘛,所以没问题。说到眼睛,荧猜猜看,里面填的是什么?”   “这怎么猜得到”   “预测命中!我推测荧回答这怎么猜得到的概率比坦白回答猜不到要高4倍。公布答案,是珊瑚”   “为什么是珊瑚?”   “因为材质和骨骼类似,结构又疏松多孔,摘除眼球后立刻植入合适的珊瑚球的话,会和血管肌肉长在一起,形状自然的填满眼窝。这是珊瑚宫的医疗大师,现人神巫女大人本人的独创技艺哦?每年从枫丹收的授权费就够再买两个你的罐装知识了”   “也没有很形状自然吧?”   “床头有个贝壳锦盒,你试一下?”   荧如心海所说,打开锦盒,里面装着半月形的两片琉璃薄片。她依次掀起心海双眼的上下眼睑,把薄片贴合在珊瑚眼球上。   荧曾经无比喜爱,多少次在做爱时玩赏舔弄的那对水色双瞳,重回她的面前。   “现在是不是很自然呢?而且还可以灵活的转动。当然也可以更换漂亮的其他样式,在挖眼之前我定制了十几款不同风格,可以轮换着戴。除了没有视力这一点,比原生的眼睛还要更好呢”   “我觉得没有视力这一点更好,看不到东西必须依赖我换眼睛的小心海好可爱哦”   “即使看得到也没有手能用来换了呢。和泉望月截肢的时候,我给她们留下了能用假肢的长度,我自己就不能这么作弊了,我可是不能安假肢的”   “说到这里,小心海。还是让他们恢复原样吧?”   “诶?荧?你不喜欢她们的样子吗?”   “其实不太喜欢……因为你看,海祇岛的大家,其实是被你裹胁逼迫着变成这样的吧?我不喜欢。我喜欢的是小心海。”   荧的手指在心海的裸体上打着转,沿着构成了魔神奥罗巴斯的刺青粗线划动。因为没有视力,所以被触摸时受惊一样的反射非常有趣。珊瑚间徘徊的幻鱼刺青,随着指尖用力压下,而小小的颤动起来,像是曾经在心海手中舞动的幻影之水。   如果说有什么不满意的话,就是心海双臂上也曾经被荧雕入了鲛人和采女等等图案,现在已经被切掉喂龙蜥去了,有点浪费,应该做成装饰品的。   不过现在不是看着心海下身的珊瑚洞可爱地吞吐自己手指而出神的时候,有些重要的事情必须说清楚。   “因为你是完全出于自愿,主动让自己变成这个悖离世间常理的样子的,你喜欢所以欢迎痛苦。大家可能并不都是这样的,所以说,嗯……纯度太低了”   “纯度?哪本书上写着这个词来着,糟糕想不起来!”   “别急,我刚编的。不过心海,请只让自愿舍弃现在,从心追求不一样的自己的人,加入我们吧!”   “狡猾,荧好狡猾!上次让我想办法一起诱拐神里家大小姐通体刺青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咳,两件事!绫华她心里其实是藏着冲破牢笼的念头的,我们那属于帮她一把”   “总是能讲出歪理的荧!”   “歪理也是道理嘛”   “真拿你没办法,荧还真相信我。一般来说是不可能让砍掉的肢体重生的吧?而且是全岛那么多人?”   “海祇人们是不知道你能做什么盲信着你,我可是清楚地看透了你,把你身上每个地方都看了个清楚的,然后才自我决定要相信你的” “好吧,但是荧要帮我。这种规模的法术,我要很多很多增幅的法器才能做到,可是我没有手也没有眼睛了,得荧帮我戴上哦”   海祇之民的信仰中,所谓现人神,即以人身而现世之神,本质是神明而非人类。当代的现人神,即巫女大人珊瑚宫心海。   这种说法虽然完全不着边际,却意外的命中了真相。因为牵扯到天上王座更替以及天理的真相等等提瓦特世界的终极秘密,本来是不可能为凡人所知的——无意得知者唯有一死。却总是有一些秘辛以童话、寓言、神话之类的形式被秘密流传着,或许海祇现人神信仰也是同类。   只有向天理竖起反旗、域外而来的降临者荧,通过深入历史的数次冒险,拼凑得到了真相。也只有在她身边,她的友人们才能安全地讨论世界真实而不必担心被天理察觉。   略去那些繁杂的故事不讲,总之,心海这一存在的本源,是比曾创造人类的诸神还要古老的龙王,虽然早已死去,却从死中呼唤着世界。若是能完全取回此等力量的话,甚至能与雷神巴尔泽布公平一战。   若是能的话。很遗憾,这不可能。   但不是无法逼近。既然现人神是以人类之身现世,那么舍弃人身就是回归神性。所以尽管她们两人推三阻四的斗着嘴,不过当荧一看到心海切断的双臂,就知道她其实本来就有这种念头。   阻止战争狂们是不得不做的事情,但是做到这种程度还是否正当,心海自己其实是有答案的。她切断双臂,趋近于回归先祖龙躯的神之形体,谋取能够挽回自己的过火行径的力量,就是在等待着旅行者斥责她。 摘除眼球,是她的另一种自我惩罚。虽然是渴求虐待的变态身体,但残疾至此的障碍,不是什么能用精神性克服的。要荧为自己戴上义眼时的话中幽怨,可不仅是矫揉调情。自己热爱的海祇景色、书籍阅读、以及最重要的恋慕之人,都已经从她的眼前永久失去了,此后的漫长生命中,只能于黑暗中被回忆折磨。   荧再次拿起雕针,刻画心海的肌肤。上一次来时她们只完成了胸割的刺青,图案只到少女的臀瓣两侧就刻上见切作结。她的双腿还保留着原本的肤色未加雕琢。   现在雕师该继续她的工作了。内容简单甚至可说是单调,荧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刺下片片鱼鳞,衔接上胸割刺青的弧形边缘,顺着她纤细瘦弱的双腿铺开,环绕整周,直达脚腕。层叠铺设的鳞片自胸割的云浪墨青底色,悠然渐变成亮丽的蓝粉,更不吝惜纯白的色料勾勒出高光亮处,显示出这尾美人鱼的灵动飘逸。   然后越过脚腕,刺青长针下开始伸展出鱼尾的花纹。在心海不盈一握的小巧双足上,形成半片尾鳍的构造。足面也好足里也好,长针没有放过任何一处能容下针尖大小的皮肤,甚而绝然是出自于荧的恶质心思的,她将鳍条辐射的交汇点设计在了心海的足心一点上,从而可以顺利成长的用雕针反复蹂躏这里的敏感处,逼迫人鱼唱出诱人的哀鸣。   终于结束了刺青,荧很是有些意犹未尽,看着此前光洁无瑕的少女双腿在自己手中雕刻成鱼尾的形状,给她莫大的成就感。不过还有更多有趣的事情要做,还不急呢。 首先是现人神巫女的羽衣,总环绕在心海身后的那条飘带,同时也是她经常用来自缢的工具。按照她们此前曾经讨论过的设计,首先是背后的肩胛骨,请小心海用力做出耸背的姿势,纤瘦得令人担心,没有一丝赘肉的少女背后,肩胛骨像蝴蝶一样漂亮的打开,趁着这个姿势,不是用穿刺针那么轻柔的东西,荧用力将一枚破甲棱锥刺透进去,表皮、肌肉,甚至是肩胛骨平面的骨板都一口气刺穿,从蝴蝶翅膀的对面露出锥尖。   读者共知的,心海喜欢受到凌虐和折磨,但这不意味着她不知痛觉。她当然会痛,也会发出凄厉的惨叫。珊瑚宫正殿外刚刚完成神事功课的两位巫女听着主人的惨叫,交换了会心的笑容,然后她们彼此拥抱,用截断了一腿之后的宽绰余裕,把两人的性器紧紧贴在一起摩擦着。   和泉望月小姐们听到心海的惨叫而发情时,有着更在其上性癖的旅行者,又怎么可能冷静呢?情欲的饥渴驱策下,她慌不择手,不加思考地把手中正握着的破甲锥当作性器,刺进自己的秘处花心当中。像是打破了蓄洪的水坝,性爱潮吹的体液伴随着血液一起激射喷出,伴随着她自己的痛呼惨叫,攀至高潮。   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性器,荧拿起另一枚破甲锥,终于赶在被新一轮性欲追上之前完成了成对的穿孔。然后将羽衣丝带的两端分别从中穿过,只在中间留下给心海脑后飘动的余量,羽衣两端再从肩上回到身前。   荧抓住心海的锁骨,用力拉起,把新的针锥刺进锁骨与身体之间,每侧两根,在让丝带也从这里通过,两度环绕着锁骨。虽然从心海的血肉里几进几出,羽衣却没有半点污渍,如果不是穿行时心海的痛苦货真价实,这幅景象更像是什么魔术戏法。   经过锁骨之后,抵达胸前。荧粗暴的用手指碾着她刺成珍珠色的两粒乳首。   “好小哦”   “你身边的女人每一个都是巨乳哦,你不应该更珍惜我一点吗?”   “不一样啊,巨乳玩厌了可以切掉变成平胸嘛”   “又说大话。愿意和你上床的女人大概有几千几万个,肯接受你最爱的通体刺青的女人就不多了吧。有着和你同样的残虐欲望的,除了小心海还有谁吗?神里大小姐有让自己变得残废吗?”   “无言以对!海祇岛就用不着造什么反,你去骂死九条孝行无耻老贼就完事了”   “那就不能让满脑子打仗的大家去死了啊,赢得太轻松才不是什么好事哦”   进行着过分闲谈的同时,荧准备好在乳头上打孔的工具,那是根看起来过分凶恶的圆锥。对正已经被夹扁很久的乳首侧面,将圆锥尖端姑且还能算是针部分刺穿过去。她拍了拍身前少女的脸颊,提醒着她。   “但是我还是要把你的小奶头弄大一点,你自己跟上治疗,别让它裂掉哦”   逐渐变粗的锥体借着血液作为润滑,硬挤进去。所谓的扩孔,在愈合的身体穿孔中插入更粗的饰品,逐渐扩张孔洞的玩法。基本上只有遥远的沙漠之民,会用这种方式弄出大号耳洞来。乳首穿孔并扩张,很可能这是由天外的旅行者在提瓦特世界中的首次开创。   但是且不说它一眼就能看出的高度痛苦,这个操作本身也相当危险。每扩张一点直径,都意味着破坏无数微小的肌肉和皮肤纤维,要安心等待愈合才能继续进行,鲁莽过进的话,会招致整个撕裂的结果。   不过既然是愈合,那就好办了。珊瑚宫心海,神之眼的使用者,沉眠于当代的水龙之王,稻妻第一天下无对的治疗大师,正躺在这里。   空气中的水元素幻化成一只小小的水母,轻飘飘的包裹住被刺穿的乳首。于是钢锥放心的逐渐穿过,留下一个能容纳荧手指的孔洞。   “小心海真会叫”   “因为只是治疗又不是开盾,该有的痛一点也不会少啊。而且荧明明很喜欢听我叫”   “是哦,听你喊痛的时候我又湿了,你来摸摸?”   “太坏心眼了吧、荧!”   虽然嘴上开着残酷的玩笑,将羽衣穿过乳孔的动作,荧还是尽量轻柔。丝带自两乳的外侧穿入,在胸前二重重叠着打了个漂亮的结,再余下的末端绕道蝴蝶结的背面,第二次穿过乳孔,自由飘荡。   然后是可爱的小肚脐,上次刺青时已经扎进去了珍珠脐钉,这次先放过吧。   重点之一的阴部,在荧准备大展身手之前,心海却说她另有打算,要最后再请荧动手。   “好吧……那我现在搞点什么”   “我的腿还在等你呀?水龙当然是没有手臂的,可是也没有腿哦。作为鱼尾你不觉得它还差一些吗?”   心海交替摆动着双脚,催促着荧。   于是让她双腿平伸,双脚打开摆成一字,首先是对着脚踵,向着跟骨最粗壮的部分,钻进钢锥。把两脚的足跟再次对正,用同一只金环次第穿过,再贴合肌肤捏扁金环,这样刚刚还灵巧踢着的小脚,就被牢牢锁定成一字造型,再也不能自由走动。刚才刺在双足上的刺青,终于拼合成完整的图案,形成人鱼美丽的尾鳍。   担心固定得不够牢靠似的,再次在少女的跟腱也施加穿刺,用同一枚圆环锁住双腿。随后随意地在双腿的外周任点了十几处,刺穿皮下挂上一枚小环,再用悬挂了许多饰品的链条依次穿过,给这条人鱼的尾巴,套上美丽的枷锁。   “好像还有一点小瑕疵,我要继续动手了哦,小心海”   得到警告之后,心海期待着恋人接下来的工作。她能感觉到荧再次捧起自己的——现在应该叫尾鳍了。因为很少走路,又细心呵护的缘故,心海对双脚还是颇为得意的,皮肤细腻而白皙,形状纤细而小巧。不过在荧的千针万刺之下,白皙肤色已经没有了呢,所以荧接下来会怎么毁掉自己?   小趾的外侧微微感到凉意,然后是敏感的疼痛。荧划开脚趾上的皮肤,依次截断血管和肌肉,把跖骨也从中锯开,如石雕的艺术家一样,精细地雕琢她的脚趾,最后才将皮肤贴合,包裹伤口。心海配合着吹去一只幻形水母,愈合了伤口。荧当然可以一刀齐根砍断整根脚趾,就像是她对待自己的手指那样。但为了打造出绝美的人鱼,荧决不肯接受粗糙的创口和不自然的疤痕,更愿意花百倍的精细工作雕琢心海的身体。   一枚,两枚……荧重复了十次精细手术,从心海的双足上抹去脚趾曾经存在过的痕迹,留下焕然天成的一双鱼尾。   “哼哼,怎么样,漂亮吗?”   “我又看不到啦!不过荧真的很用心呢,肯定很漂亮”   “这条小鱼怎么这么甜啊?好了,我忙完了,你刚才说的计划是?”   “床头的那边有一枝玉枝,你看到了吗?魔神奥罗巴斯得到外海的珊瑚而掌握神力什么的,那些旧事我们就不用多说了,这一枝,是奥罗巴斯最初的那一枝珊瑚。帮我戴上它,戴在下面”   “唔,好大!你没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啊!所以才要荧帮我戴上嘛” “你这小变态。把腿分开吧”   “分不开了哦,荧你亲手锁上的。不过我可以翘一下屁股,唔,你还得先给我翻一下身,我自己翻不过来,快点嘛”   上岸离水的观赏鱼,徒劳的跳着却不能翻身的样子,充分满足了荧的嗜虐欲望。她快乐地看了十分钟。直到心海失去了玩耍的心情,开始真的因为彻底的无助而哀求痛哭,才伸手帮她。   从心海的背后,从会阴的方向荧抚摸上她的秘处,逐渐探进一根两根手指。上次和她做爱还是鱼鳞刺青之前,已经是昨天的事了。而在又进行了如此多的刺青、穿刺和手术的同时,荧是可以一遍戳着针一遍快乐自慰放纵,但心海只能乖乖躺着积累情欲。所以此时她的秘处已经泥泞不堪,渴求着荧进入。   不用太麻烦的,就能吞进三四根手指,所以将并拢的五指一口气插入,直没手腕,也不算太粗暴,对不对小心海?但是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确实有点过分。   荧在少女的阴道里张开手掌,猛然拔出。在少女的哀鸣中,粉嫩的内腔也随之带出,暴露在空气里。   “看到了哦,小小的子宫。不过应该是没办法再生一个小小心海出来了。”   轻浮地调笑同时,荧将扩张工具的金属鸭嘴伸进子宫颈内,慢慢打开。不是什么新的生命孕育,而是将已死魔神的骸骨,天地未分、元素混沌的太古时代的遗留物,「远海夷地的蓬莱枝」,刺进了子宫深处。荧收起扩张器,将粗壮的珊瑚枝挤进少女娇柔身躯,一度脱出的产道包裹着蓬莱枝,重新回到心海体内。荧试着拉了下珊瑚的末端,似乎是已经在少女子宫内部扎根了,完全无法撼动。   “果然拔不出来了呢。小心海的阴道废掉了,再也不能和我做爱了”   “那不能补充能量的话小心海会死掉哦?荧要一直把我带在身边,给我补充能量!”   轻浮荒唐地交换狂言的同时,太古的元素力在心海的子宫内激荡着。魔神奥罗巴斯、太古水龙王、暗之外海的珊瑚枝、甚至是自宇外穿过量子之海而来的旅行者之力,以及,将这一切伟力约束起来的、二人的心愿。   以万物共通的「阿尼玛」原型为发端,彰显「舍金娜」原理,经由「亚夫结」照看的「质点」贯穿「火剑之路」,「高贵卓越之女性」在此取回「 神」之名。   如果由神秘学者的视野来看的话,大概会做出类似这样的判断。但是在此的两人都不过是好色痴狂的变态而已,没有这种麻烦的学识。她们只是逞着心意做事,一心任性,抗拒着生而已有的社会规矩,专念张扬着自己为世所不容的强烈性癖好而已。   于是在这两个最大最任性的色情狂手中,覆盖海祇全岛乃至八酝岛的大法术成型,病者得愈,伤者得生,甚至大蛇的怨念、无想一刀的雷祸,也如积雪入烘炉,消散一空。而向现人神巫女大人奉献了肢体的海祇之民,残肢末端重新生长出健康的器官。乘着爆发的元素力,心海编织进去自己的心声,将这场巨大的荒唐事背后真相,全面倾诉给了每一个海祇之民:请收起武器吧,已得净化的海祇八酝两岛有众多良田等待开垦,海祇人已经得到了充足的资源,该迎来一个和平发展的时代了。   “所以残疾的只剩下小心海了。其实你也可以给自己治疗一下吧?”   “可以啊,但是我不要。像荧说的那样,自己任性是很好的事情,但这次我把大家都卷进来了,应该受些惩罚。”   “那你干嘛要搞出这么多麻烦啊”   “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做的嘛,主战派的问题总得解决”   “双眼失明,双臂截肢,双腿丧失功能,性器官也被彻底破坏……既然最后大家都没有受伤,你给自己的惩罚不需要这么重啊”   “刚才荧明明很凶的骂我了!……对于逼迫欺骗了大家,强制每个人违背本心的变成残疾,我觉得这样的惩罚还不够。我是不是应该拔出来这条说了许多谎言的舌头?还是切掉额叶、清空我满脑子的狡诈?”   “够了!别乱想了。如果,你不是强制呢?你看窗外。哦对不起你看不见,那我说给你听吧”   “和泉小姐和望月小姐在庭院里做爱。她们还是我看到的样子,没有重生肢体,保留了半身残疾。”   “她们两个总和我在一起,不能当例子”   “在这里元素视野可以看到很远。珊瑚宫神社,再加上望泷村,大概有三分之一的元素力灵气还在飘动,这表示他们拒绝了你的治疗,有那么多人更愿意保留自己残疾的样子。”   “三分之一吗”   “所以我一会就去做一批假肢进口的生意来大赚一笔”   “那你要赔到没内裤,七国中最先进的假肢技术可是我珊瑚宫。哦我忘了,荧这色批本来就不穿内裤”   “能讲笑话,说明小心海能量恢复得还不错。所以现在我可以动手了”   以元素之力浮游在空中的心海感到自己被荧扑倒,跨骑在身上。锋利的小刀剜进自己的右眼眼眶,切断和珊瑚义眼相连的血肉。充盈的眼窝中霎时一空,心头涌现出无助的脆弱感。   “不要荧!快点还给我”   “嗯哼?~”   再次回到自己眼窝中的,不是已经熟悉的坚实触感,而是种自己明该知道,但是想不起来的东西。接下来被荧逼迫着,向右眼施加了愈合的元素力。   然后心海重见光明。   在她眼前的,是微笑着的荧,闭着右侧单眼,眼角溢出血痕。   “交换!我是小心海的共犯,替你分担一点惩罚,很合理吧?快点快点,给我装上这个,我好羡慕你那么多义眼片,你一定得借我玩玩!”   “所以这就是旅行者大人突然消失不见,痛快玩了两天,瞎着一只眼睛回来的故事了?”   神里屋敷内,绫华显得格外严厉。大概有五成原因来自于她通体的雪鹤刺青,有五成原因来自于睡醒发现枕边人被偷吃。荧只有乖乖跪正,把额头贴在地板上,不敢回答。   “而且还增加了新的刺青呢。整条观赏鱼,完全包裹了右边大腿。我觉得很过分,这个刺青的面积比咱们俩的都大。”   侧面的宵宫也落井下石。   “这样说来也是。肯让观赏鱼包裹整腿,却只肯给我们五分袖的面积,荧很过分。没关系,我们把那个罐子复制了一份,到明天之前,我和宵宫小姐会好好帮荧接完两条花臂的”   “明天?”   “嗯……毕竟八重宫司送请柬来了,明天想约你见面。这次就这么放过你吧”   Safe!安全过关!第一步只做五分袖就是为了这个时候,自己得到了喜欢的刺青,还能平息后宫的愤怒,不愧是稻妻名军师珊瑚宫心海的锦囊妙计!   在荧被绫华和宵宫刺青双臂的时候,千里之外的心海露出得意的笑容。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0049727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0049727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